内蒙古餐饮系统服务商

我与天财商龙:二十载风雨,一生的同行与坚守

我是常金钟,1996年入伍的退伍兵。当年老家基础差、日子穷,父亲攥着500块钱塞到我手里,说出去闯闯”——那时候的我,打过长酒吧的保安、跑过保险、卖过家庭影院,换了一行又一行,总觉得没找到能扎根的地方,心里空落落的。

直到2002年,我偶然进了呼和浩特智能通科技的办公服务部,每天卖电脑、修电脑,还第一次接触到了售饭系统。也是在这儿,我遇见了天财商龙——那时候用的还是4.5版本,在当年已经是特别先进的软件了。我盯着屏幕里的系统界面,心里忽然亮了一下:或许,这就是我一直在找的方向?

可命运的波折来得快。2003年非典疫情过后,老板欠了我半年工资,一个月700块,一分没给。大冬天我穿的鞋,脚尖磨破、后跟裂着缝,走在路上都能感觉到冷风往鞋里灌。就在我快撑不下去的时候,是天财商龙的孙治军拉了我一把。他说小常你就做,知道我没钱,就给我邮寄资料、彩页,还帮我弄来演示用的加密狗,让我能先给客户装上用着。就凭着这股没本钱也能起步的底气,我背着包开始了真正的创业——说是皮包公司,其实就是我一个人,后来还拉上了我现在的爱人,我俩骑着自行车,满城跑客户,风里来雨里去,倒也不觉得苦。

2005年是个转折点,我们拿下了浩翔这样的企业客户,一套软件加硬件能卖到四五万块钱。那一刻我知道,我终于在天财商龙的支撑下,真正起步了。到2008年,团队已经有9个人,我以为日子要稳了,可没成想,有人挖走了7个伙伴,最后就剩我和爱人两个人。那时候竞品石川、海文追得紧,市场打得水深火热,我咬着牙放弃了服务不了的客户,重新招人、重新开始——心里就一个念头:天财商龙的软件没问题,我不能就这么垮了。

后来也有过动摇。201112年的时候,我看着身边小学生都会用电脑,总琢磨我们这点技术还能吃多久,甚至想过换行。还有服务西贝的那三年,每天跑去调串口卡、打印机,天天不出单、天天烧串口卡,最后岑参用一年定制开发就把我们替下来了。现在想起来,不觉得遗憾,只觉得是必然——那时候西贝的需求和商龙的产品没在一个频道上,但这三年的折腾,反而让我更懂餐饮、更懂商龙的定位。

真正让我下定决心一条路走到黑的,是2015年和丁总的一场小误会。从那以后我就认准了:如果做餐饮软件这个行业,我只能做商龙;要是不做商龙,我宁可回家种地,也不碰别的。后来美团找过我,哗啦啦、客如云也来谈过,我连接待都没接待,直接让他们走了——不是架子大,是心里的秤早就定了,商龙就是我认定的

2016年是我最难的时候,欠了300万的饥荒,兜里比脸还干净。这时候天财商龙的孙权来了,他说你想做,我帮你申请,最后给了我10万的额度,让我拿去卖产品,还特意叮嘱不能超10。就这10万块,像一场及时雨,把我从泥潭里拉了出来,才有了现在的我。

现在的我,把硬件、机器人全砍了,让团队所有人都回归到商龙的产品上来。我总说,要把主营的种子好好养着,让它长成参天大树,我们才能真正专业,才能帮到更多餐饮人。今年我们要啃下硬骨头:蒙山的格勒阿妈蒙餐、大东北、小东北、楚天辣鸭头,还要把烧卖业态、蒙餐业态彻底搞定——冰煮羊已经拿下了天骄功勋,年底前这几个业态,我们要攥住60%的客户份额。

我常跟团队说,我们得先变成数字化专家,懂餐饮、懂数据,知道哪些数据能帮客户避风险、提效益,让他们把经营结果握在自己手里。我一直记着一句话:让餐饮企业用信息化的东西是幸福的”——这不是口号,是我做了二十多年想实现的目标。

天财商龙于我,从来不是代理的品牌,更像一个家。每年一场的代理会,一进门就觉得踏实,像回了家。这二十载风雨,我从揣着500块的退伍兵,到想撑起内蒙古餐饮数字化的服务商,每一步都离不开商龙的扶持有陪伴。未来我还会跟着商龙的脚步,照着总部的规划走,用商龙的温暖力量,帮更多餐饮人把日子过稳、过好,让他们少走弯路、少受挫折——这是我的心愿,也是我和天财商龙,一直要走下去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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